只是她这么说,大家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更为她忧心了。
陈友娣脱口而出,“不进编制就不是正式工,你不能一辈子做零工吧!”
说完之后她就有些愤愤不平。
“不是我说,岁岁你那个妈,白宁微,真是害人不浅!
想不开还是干啥?
做啥不好啊,干嘛做敌特!
这不是害了你吗?”
谁说不是呢!
眨了下眼睛,岁岁意识到自己没表达清楚。
她笑道:“谁说的我只能打零工?我就不能自己当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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