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还要对她负责,他答应了的,不能食言。
原本这次出车要不了这么长时间,但他路上碰到持枪抢劫的,不小心受了伤,养了近两个月。
这才重新完好地站在她面前。
可看她的反应,贺南生又心里怯怯,她会不会都快忘了自己。
贺南生现在的状态说不上不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本光洁的下巴覆上一层青色胡渣,头发也长长了,带着一身风尘仆仆。
苟岁岁看出他眼里的忐忑,她歪了歪头,坏心眼地开口:
“这是谁呀?不是小贺队长,小贺队长都是干干净净的。”
她一说,贺南生倒是窘迫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一身的泥土。
又摸了把下巴的胡渣,贺南生顿时开始后悔。
他该在镇上的理发店打理一番,回宿舍换身衣服再来的。
苟岁岁噗嗤一声乐了,她起身,将贺南生按在椅子上:“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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