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也担心裴媛忧心过度,脑子里的弦绷太紧,到时候见到她家人的时候会绷不住。
这会儿好了,这小姑娘已经在忧心自己身高了。
三个老人摇头一笑,有些无奈。
还是小孩子呀。
吃过饭没多久,卢兵就带着人将裴家兄弟送来矮棚了。
苟岁岁他们依旧在苟利民老两口的矮棚里东南西北的聊天,听到外头的脚步声。
几个人的谈话声才止住了。
他们一同起身,走到矮棚外。
裴媛站在苟岁岁身边,看着被人搀扶着的爸爸,眼眶盈满泪水。
年长一些的男人被卢兵和年小一些的男人扶着,他有腿膝盖微曲,腿侧两边绑着夹板,但一看就能够看得出来,是刚绑上的。
“爸爸,小叔——”裴媛呆立了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小跑过去,看着胡子拉渣的两个男人,尤其是自己原本伟岸,这会儿连独自站立都成问题的爸爸。
“爸爸,你的腿,腿怎么了?”裴媛眼里含着泪,声音都在颤抖。
裴媛爸爸名叫裴学礼,原本生得白净儒雅,但在农场来几年,肤色已经晒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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