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有些不太自在:“给你爷爷奶奶弄,不用管我,老头子一穷二白,也花不起那个钱。”
这下都不用苟岁岁说话,苟利民就开口了:“我们是什么交情?往年我跟蔓华刚来的时候,还多亏你照应,不然能不能等到岁岁来,还两
说呢。就不说那些见外话了。”
“岁岁喊你一声秦爷爷,难不成还能白喊了?”
秦老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推拒的话。
吃过了晚饭,苟岁岁就准备走了,再晚些时候更冷。
秦老叫住她:“岁岁,我看你对种植上的事情有兴趣?”
苟岁岁心头一动,点头:“是有点兴趣,不过一知半解,了解不深。”
她就没有系统的学过,说是了解不深都有些牵强。
苟岁岁所谓的了解,也就是前世看过相关的电视节目。
再有就是这一年半在C省,跟着向阳大队的队员们一起下地的经历了。
这个秦老倒是并不意外,毕竟在他的眼里,苟岁岁就是一个未及二十的小姑娘。
从苟利民夫妻二人那里,他了解到的苟岁岁,三年前虽然已经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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