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还笑呀!”
高洁不依了,然后激昂地将在农场门口被拦着,死活不让进的情况简单描述一番。
说完,她深深吸了口气,再长长吐出来。
见父亲面色略微凝重,若有所思不知在寻思什么。
“爸你就说,我在京市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谁家种地把门把得这么严实的?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里面在搞什么重大军事活动,无干人等靠近都不能!”
若真是什么军事机密,轮得上那一身铜臭的苟岁岁?
怎么可能?
光是想想,高洁都觉得离谱。
“显然不可能嘛!苟岁岁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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