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觉得他不配做他们家的孩子?
岁岁姐会不会为有他这样的弟弟而耻辱?
这些念头就像一桶凉水,将向平心头的热切期望给浇灭了。
他喘息着,像是濒临死亡的小兽。
可是要撒谎吗?
撒谎的话,被戳破的时候只会更加难堪吧?
他们只会更加瞧不起自己。
就像有两个不用意见的小人,在向平的脑海里拉扯吵架。
他的脸色也极度难看起来。
见他脸色发白,还在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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