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忆,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岁岁脸上。

        “陆爷爷,您消消气,事已至此,唯有审白宁微一家子,才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知道白榕同志身在何处。”

        贺南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听他话语里的怒意和无限惋惜,就开始劝慰,拿水

        壶给陆老爷子添了水。

        陆老伸手接过去,可心思却没有在杯子里。

        岁岁被他若有所思的神情盯得略微不自在,“陆爷爷,您想起来什么问题了?”

        她倒是没往自己身上想,只以为老爷子是想到了什么关键所在,这会儿是看着自己出神呢。

        陆老闻言回过神,凝重的神情一松,随着年纪而越发和蔼的眉眼不再严肃。

        “去年见你这丫头,我就瞧你觉得眼熟,你生得确实有那么几分像家华,但现在我寻思着,倒是跟白榕更相似啊。”

        老爷子也没有藏着掖着。

        这话也不是没有根据的,说到这里,他就想起来一件事。

        “当年啊,白榕可给咱们立了大功了,是我嫌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心里不好受,提出要给她介绍对象。

        在那之前,我们曾经有过一次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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