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啊?你过年那会儿不是去了和风居?就没跟岁岁取取经?”说这话的时候,谭文青有意注意着她的表情。
对他的计算一无所知的王巧茹,心里装着的事情,本就是他与苟岁岁关系超出寻常同事、朋友的关系。
她既然被人埋了很深的种子,并且现在种子生了根,发了芽,并且在逐渐长成。
尽管她心里仍旧有理智残存,但感情上她就是难以理智起来。
王巧茹知道自己不对,她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的思想了。
但有些时候总会失败,比如现在,谭文青在她的面前提起岁岁时,口吻里那种毫不掩饰的推崇,尽管他一个崇拜的字眼也没有。
听在耳里,嘴巴却有些发苦,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神情已经暴露了想法。
或者说,她也没有打算在谭文青面前掩饰什么,只是她不知道,这一次本来就是他的试探。
“她给我说了,但让我自己做打算,她没说清楚,我不能问你吗?还是你觉得问她跟问你没有区别?”
不过这一次,王巧茹的话里也带了几分火气,她不想再受这样的折磨了。
她不敢在苟岁岁的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不敢让岁岁知道自己怀疑她跟谭文青之前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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