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周日,这会儿中午打电话回家,自然有人接。

        听到对面是爷爷的声音,岁岁关心了一下老两口的身体,以及向平向安,便道:“爷爷,南生在家吗?”

        电话那头的苟利民不满意地哼了哼,“还以为我家孙女是想老头子了

        才打电话呢,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岁岁听出来老爷子是故意的,顿时哄着,“爷爷说的哪里话啊,我这不是问候完您跟奶奶的身体,以及向平和安安,才提了贺南生一句嘛。

        您说我要是一句不提,您不是也要念叨我出门在外,不惦记自己对象?”

        她的话说得漂亮,苟利民确实没话说。

        不得不说,岁岁还是了解老爷子,他还真就是这样想的。

        但是被猜中心事,老爷子故作不高兴地哼了哼,才道:“南生不在,说是去顾东野那儿了,自打他战友来,他就经常往那里跑嘛。”

        祖孙两人闲聊了一阵,等陆蔓华过来又说了两句。

        岁岁说了今晚火车回去,后天就能到家,才挂了电话。

        只是不管是生在鹏城的岁岁,还是苟利民老两口,都不知道,贺南生被人为难了。

        经济开放后,全国各打小城市,偷偷做生意的几乎都冒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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