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傍晚接到电话,穆思远内心激动之后,心中也是有忐忑在的。

        他自然知道,苟岁岁并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更不可能因为什么“他乡遇故知”这样的话,就来帮他联系能说得上话的人。

        就他对苟

        岁岁的了解,若是没有利益,她哪里会动?

        正是因为她明确地将利益摆出来,才让人放心。

        若是她要说故交一场,出手相助,穆思远才要怀疑她是不是另有图谋。

        更难的是,哪怕苟岁岁另有图谋找上他提出帮忙,也是现在的他无法拒绝的。

        想到这里,穆思远轻笑点头,“苟知青有什么条件,不妨说说看?”

        岁岁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只摇摇头,说:“别再苟知青苟知青的了,要么叫名字,要么叫岁岁。

        都合作伙伴了,没必要这么生分。”

        称呼这个事,要是她不自己提出来,穆思远怎么会冒昧喊她“岁岁”?

        两人说了会儿话,岁岁就说:“咱们先进去,这个茶餐厅都还是有人推荐的,要不然我可不知道鹏城有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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