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被安保拎着。
就算下意识想要退缩,也动弹不得。
岁岁轻笑了声。
“据我所知,你们谭家,曾在谭文青第一次从乡下回家过年时。
就表示过,以后谭家没他这么个人。
所以我很好奇,既然谭家没他这个人,今日他订婚,你们是以什么身份来京市参加?”
她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目光挨个从谭家脸上扫过。
无一人敢与她对视,全都别开目光。
甚至被她扫过的时候,身体都跟着抖了抖。
谭父咽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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