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以你的脾气,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吧”

        喝口茶水将口中的食物咽下,房俊哼了一声,狠狠道“这帮老不死的求神拜佛不要被我抓到机会,否则定然闹他个鸡犬不宁,让他们知道我房二棒槌可不是浪得虚名”

        李恪无语“你就不能稳重一点好歹也是侯爵了啊,说话办事得注意身份”

        他性情端方,最是看不得放浪形骸之辈。

        虽然与房俊知心相交,却对他这种时不时冒出来的浑不吝气质不敢恭维

        房俊不以为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正是因为我不讲规矩谁惹了我就揍谁,所以才没有那么多的张三李四自讨苦吃欺上门来。不然殿下以为我这些赚钱的产业没有人盯着眼红江南的那些簪缨世族被我收拾一顿老实了,最起码心有所惧不敢轻易伸爪子,山東世家离得有点远暂时挨不上,现在我就得把关陇集团这些老家伙收拾服帖了,不然这帮家伙准定没完没了。”

        他名下赚钱的产业太多,码头也好盐田也罢甚至还有铁厂,谁瞅着不眼红这是因为他一贯积累下来的“棒槌威力”,使得眼红之人也心有顾忌,不敢轻易伸手。

        明面上有房玄龄杵在那儿,或许那些贪得无厌无法无天的家伙不敢如何,但是暗地里的手脚谁晓得会有多少

        李恪想了想,觉得房俊说的有道理,不过以他的心性品格,是绝对不会赞同就是了

        两人闲聊一阵,李恪问道“兕子和小幺还住在你家府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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