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眼睛都竖起来了,怒叱道“用得着你警示你身为兄长,在幼弟有难之时自当挺身而出,可是你呢躲在家中毫不过问,二郎被大理寺收押,三郎被刑部缉拿,最后还要依靠你两个弟妹前去将人捞出来,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也就罢了,还得在刑部大堂之上撒泼人家将女儿嫁到我们房家,是要我房家当牛做马的使唤吗你这样一个兄长,还有什么资格教训兄弟”
卢氏越说越来气,手掌将桌子拍得“砰砰”响,言辞激烈。
她是个刚烈的性子,一辈子最是好强
可是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迂腐懦弱的儿子出来,如何能不痛心疾首、失望透顶
一屋子人全都吓得站了起来,聆听卢氏发飙
房遗直面色惨白,战战兢兢,一句话都不敢说。
杜氏眼圈儿微红,甚是难堪。她也觉得房遗直迂腐,性情又懦弱,只是好歹也是房家长子,在一众兄弟姊妹面前被卢氏这般训斥,颜面何存
谁都不敢吱声。
房俊苦笑一声,他尚不知家中曾经发生何事,只是依照母亲这个时候的怒火来看,定是对大兄失望至极才会表现得如此强烈。
房俊赶紧对房遗则和房秀珠使了个眼色。
这二人皆是鬼灵精,顿时领悟,趁着卢氏喘息的间歇对着房俊施礼道“弟弟妹妹给二兄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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