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杨颢的脸色已经由惨白变成死灰,黑色的污血自嘴角留下。他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然后将那方锦帕整整齐齐的叠起来,珍而重之的放在手边。

        “将军是否在疑惑,某既然身无自由,又从何处得来这无药可解之剧毒”

        杨颢目光坦然,似乎并不知自己将死

        苏定方默然不语。

        除了能够亲近他的人,有谁能将这种毒药带进来须知顾家上下可是将杨颢当作“奇货”一般对待,绝对不会容许有不值得信任之人靠近。

        或许,就是他的枕边人也说不定

        杨颢再一次凝神看向苏定方,眼神中带着哀求“蝉儿是无辜的就是顾璁的幼女。我们虽然年纪相差,但情投意合,她父亲将他送到我的身边,依然委屈了她。某知道,将军既然能够雨夜攻破坞堡,顾家满门就必定无一活口。某欲求将军饶恕蝉儿一命,但亦知将军为难,是以,若将军想从某口中得知什么,但请问来,某知无不言,只希望能以此换取蝉儿性命。”

        苏定方默然片刻,问道“公子便如此相信某的为人,不会阳奉阴违,诈取了你的话语之后,依旧将那蝉儿处死”

        杨颢的脸色依然灰中透着铁青,嘴角的污血一口一口的吐出来,他却丝毫没有狼狈之态,依旧他雍容尔雅的面带笑容,只是用那方锦帕不停的擦拭着

        “不过是赌一赌罢了,若是将军食言,便是蝉儿命中有劫。若是将军一诺千金,便能为蝉儿求得一命,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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