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少有黏土,都是砂质土壤,库房的地面也只是稍做平整,连青砖都未铺。滤液倾洒,很快就渗入砂土里,消失不见。

        军官比划了一下刀子,到底没有敢下手杀了管事,而是狠狠的用刀背击打在管事的额头。管事的额头顿时被敲破,血流如注,人也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等到兵卒终于推开库房的大门,见到仓库里遍地瓷坛的碎片,勃然大怒他亦猜到这些东西一定非常重要,眼瞅着到手的功劳就这么飞了,如何不怒

        “打给我狠狠的打”

        兵卒们一听,顿时放手将酒坊的工匠劳工狠狠的揍了一遍,遍地哀嚎,躺了一地。

        郭孝恪听闻没有找到秘方,酿酒的原料也被毁坏,顿时一脸铁青。

        他到底还是不敢将事情做得太绝,若是能够趁乱找出秘方自然无妨,可既然没有得到,他也不敢将管事扣押下来大刑逼供。

        真当房玄龄是干饭的

        郭孝恪黑着脸,一摆手“这场大火乃是羊毛工坊的劳工操作失误所导致,火势太大,无法扑灭,都撤了吧”

        留下浓烟滚滚的大火以及遍地哀嚎的工匠劳工,郭孝恪带着麾下兵卒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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