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眉梢一挑,反问道“你会怕捧杀别人或许会怕,但是你嘛,怕是乐在其中,越捧越高兴。”
李孝恭大笑道“脸皮厚吃个够,所以说棒槌有的时候是很自在的,不似吾等这般为了顾全面皮,往往遭罪也得忍着,吃亏也得受着。”
房俊瞪眼道“郡王爷岂非实在骂某不要脸”
李孝恭笑得直喘气“这是你自己说的,本王可没说”
房俊无奈摇头
谈笑一阵,李恪放下茶杯,看着房俊问道“今日请本王跟皇叔过来,不会就只是为了赏花观竹,显摆你这四季如春的暖房吧”
房俊道“自然不是,就算是想要显摆,也不敢在您二位面前显摆呀”
“休说那些没用的。”李孝恭摆了摆手,在竹椅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是形象全无“说说你打算怎么弄出来这两万万贯铜钱吧。乖乖,这可是两万万贯,你可真敢说咱们整个大唐不晓得能不能有这么多的钱”
李孝恭确实被房俊给吓到了。
之前房俊便将李孝恭和李恪拉上了他的战车,整个东西两市的翻建计划当中亦有这两人一份。李孝恭对于房俊的生财之道向来赞赏有加,现如今江南船厂每日下水的货船战舰不计其数,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都有些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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