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却不是谁都能做到,就算能做到,除去对功名权力并不上心的房俊之外,也没有人会去做

        酒仍旧温着,三人低声交谈着,头顶冠盖的树荫遮挡住炽烈的阳光,斑驳的阴影之中凉风习习酒香阵阵,甚是惬意舒适。

        聊了一阵,李承乾又提到齐王李佑。

        “二郎勿要怪罪五弟,五弟固然平素行事跋扈了一些,但本质不坏。这一次虽然做法低劣,却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的背景与孤和三弟不同,对于钱财的贪念执着了一些前日五弟前来东宫赔罪,言道虽然心知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却是不敢去跟二郎你道歉,那小子怕你揍他无论如何,看在孤的面子上,二郎就莫要跟他计较了吧。”

        在房俊面前,李承乾从来未曾将自己当做太子,一直都是将房俊视作良师益友,平等视之,然而近日却不得不为了李佑说情,有些以势压人的嫌疑,故而神情有些尴尬。

        他本就是个性格偏软的厚道人

        李恪亦在一旁敲边鼓“五弟这事儿的确做得不地道,论起赚钱之道,大唐上下谁不对二郎惊为天人区区一个赚钱的法子,若是他直言想要自己去做,二郎又岂会不答应五弟性子顽劣,平素耽于享乐花费颇巨,见到赚钱的法子自然见猎心喜,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徒惹人耻笑罢了,二郎休要与他一般见识。”

        话说到这里,房俊如何还不明白

        “和着今日这顿酒,居然鸿门宴来着”

        “这说的哪里话孤虽然亦对五弟的做法恼火,可毕竟是手足兄弟,眼泪汪汪的求到孤面前,孤总不能不管吧二郎大人大量,好歹那也是你的小舅子不是”

        李承乾有些尴尬,不得己只好将先前李佑为他准备的说辞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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