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一愣,顿时对薛万彻刮目相看。

        这货脑子一根筋,却绝对不傻,居然能够从自己对荆王以及他们这一档子截然不同的反响,看出些许端倪来。

        而且,薛万彻的精明远不仅于此

        只是从房俊这稍微一沉吟,薛万彻便瞪着眼珠子,吃惊道“还真是如此哎呀呀,房二啊房二,你特娘的也太坏了吧往日里吾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个童子鸡还是吾花钱给你找的平康坊里头牌破的身,结果你知道了荆王有不轨之意,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却不顾老子的死活,你特娘的还是人么昂”

        房俊有些尴尬。

        跟你好的那是房遗爱,跟哥有个毛的关系

        不过想一想,薛万彻又不知房遗爱早就玩完,这幅身躯换了他房俊,此刻这般痛心疾首恨不得将他掐死,亦是理所当然

        只好说道“非是从陛下处得知,只是偶尔发现一些端倪,却又无法肯定,跟你说了你也不信,传扬出去还不得将荆王得罪死只是某疑神疑鬼而已,当不得真。”

        薛万彻瞪眼道“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岂能不当真万一确有其事,吾就得被荆王牵累死”

        房俊两手一摊,搪塞道“某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若是想要将此事赖在某身上,打死某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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