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时候认怂更不行

        杨篡暗暗后悔不该站出来,更不该拿房俊做筏子说事儿,原本想在长孙无忌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现在却有可能事与愿违,只能硬着头皮道“此乃两仪殿,议论朝政之地,何等神圣庄严即便是父子同殿,亦应当只ungong事不叙私宜,房驸马居然拿出长辈之身份以势压人,简直可笑。”

        房俊哼了一声,黑着脸道“这会儿说我以势压人了刚刚赵国公拿我说事儿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指责他以势压人”

        杨篡忿然道“怎么就以势压人了不过是举个例子而已。”

        房俊道“可为何不拿旁人举例,偏偏拿我来举例还不是看着我好欺负,认定我不敢在这大殿上揪他的胡子出了这个殿门,你问问他敢不敢当这面儿将刚刚的话语再说一遍既然只能在这大殿上出言不逊,那就是以势压人。”

        旁边的长孙无忌腮帮子上的肉抖了几抖,连连给杨篡使眼色,你娘咧是不是吃错了药,这可是能说的令狐德棻撞柱子装晕才找到台阶的人,你跟他斗嘴,是不是傻

        可杨篡现在是骑虎难下,若是乖乖退往一边,今儿这面皮算是丢尽了,只得狡辩道“吾等只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房驸马未免太过心虚,更说明你不过是徒有其表。”

        “嗬”

        房俊冷笑一声,点头道“很好,你说我徒有其表是吧行,你现在就将那个什么韦琮叫来,就在这大殿之上,陛下和诸位做个见证,我跟他比试比试,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医卜星象天文算数,甚至骑马射箭拳脚刀枪,你们随便选一项,他韦琮有一样比我强,我给你们鞠躬认错,如若不然,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闭嘴,磕头认错”

        杨篡气得浑身发颤,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放眼大唐,谁不知道房二郎惊才绝艳、学究天人这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不仅诗词歌赋当世第一,便是那等杂学照样冠绝古今,简直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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