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剔除嫡长子使得他深受关陇各家的诘难,但毕竟现在已经接受,若是贸然再次更改,非得又闹出一场风波来

        他算是服了房俊的霸道,这厮根本不在乎什么世家门阀,只知一味向着李二陛下摇头摆尾阿谀谄媚,哪个皇帝不喜欢这样的臣子呢

        褚遂良也想这样,可是他自身的能力不足以成为皇帝手中锋利的刀,挥出去替皇帝与世家门阀争斗撕咬,那也就只能攀附于门阀之下,任人驱策,以攫取源源不断的政治助力

        相比之下,自己这官当得真是没滋没味。

        房俊笑道“既然褚司业再无异议,那咱们就依照章程进行,往后精诚团结、再无嫌隙,尽心竭力为陛下、为大唐经营好书院,为帝国的千秋鼎盛培养源源不断的人才”

        许敬宗道“二郎英明”

        褚遂良一声不吭,这特娘的提出嫡长子分明是你俩冒的坏水,现在这么一说,怎地好像反倒是我的主意

        无论手段如何,是甘心还是强迫,既然意见取得了一致,事情就顺畅许多,也在更多的地方取得共识,三人就书院的各种事务展开讨论,各抒己见,一个上午的功夫倒也有了很大进展。

        将至晌午,有内侍前来,传旨陛下召见房俊。

        房俊奇道“可知是何事”

        那内侍见到屋内坐着许敬宗和褚遂良,都是陛下信任的臣子,便说道“是安西都护府送回战报,bo帝国已经攻陷波斯的国都泰西封城,波斯国王殉国,其王子一路向东逃亡,抵达吐火罗斯坦,bo帝国的军队紧追不舍,兵锋已然抵达西域,西域诸国震动。波斯王子上书,请求大唐派遣军队予以救援,并且助其复国。”

        房俊顿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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