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东征之结局如何,他房俊都必然会成为扰乱国策的罪人。
锅太大,房俊不想背
沉吟良久,房俊咬了咬牙,将门外的亲兵唤来“请独孤将军过来。”
“喏”
亲兵领命而去,片刻之后,独孤守忠急匆匆赶来“大帅何事吩咐”
房俊道“某立即北上白道口,若是大度设溃逃至那里,当率军将其歼灭这马邑城便交托给将军,定要严加戒备,不可疏忽大意,谨防大度设狗急跳墙昏了头,前来攻城。”
独孤守忠奇道“大度设疯了不成马邑城屯驻重兵,北地皆知,他就算能够逃脱额杨林上右武卫的堵截,焉敢来到此处末将以为,倒是应当加强定襄城的防御才是,毕竟现在薛仁贵将军领军驻守白道口,定襄城等同于恐成一座,万一大度设去攻定襄城,必然失守。”
那大度设又不傻,焉能放着兵力空虚的定襄城不去,反而跑来马邑
房俊摇头道“恶阳岭一战,无论战局如何,大度设都必然成为惊弓之鸟,那个时候,人的思维是与平素不同的。定襄城越是空虚,他就越是不敢去,唯恐掉进咱们的陷阱,所以大度设唯有连个选择,要么亡命奔逃直奔白道口,试图返回漠北,要么破罐子破摔,企图攻略马邑,给咱们狠狠的插上一刀。”
独孤守忠亦是久经战阵的战将,与薛延陀时不时的小仗打上几次,对于薛延陀亦算是了解,想了想,觉得房俊分析得有道理,便郑重点头“大帅放心,末将誓死守卫马邑,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其实,他心里尚有一丝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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