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哂然一笑,接过马周递来的茶杯,慢悠悠说道“家父当然没这么教,他老人家素来信奉多做少说、后发制人,似这等情形,只会教给在下该出手时就出手,而非是徒逞口舌之利。”

        嘴上说这话,手里的茶杯转来转去,眼睛则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长孙无忌。

        萧瑀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房俊的胳膊,苦笑道“你这厮当真鲁莽,此地乃是申国公府,人家正办丧事呢,切不可胡闹”

        他是真怕房俊将手里的茶杯丢到长孙无忌脸上去,说什么他老子房玄龄教他“该出手时就出手”,当日房玄龄不就是被长孙无忌被逼急了,一茶杯丢在长孙无忌脸上,弄得长孙无忌满脸桃花开,颜面尽失

        房俊这小子就是个棒槌,没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事儿

        房俊摇摇头,道“那可不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拆我的台,我就拆谁家的房子。”

        长孙无忌面色阴郁,怒火中烧。他片刻都不想继续坐下去,面对房俊这个混账总能够令他冷静尽失,一贯的内敛修为完全派不上用场,轻而易举的几句话便能令他大为光火。

        冲着萧瑀、李道宗、马周略微颔首,道“老夫有些疲累,精神不振,这就返回府中歇息,暂且告辞。”

        几人连忙起身相送。

        房俊却是端坐不动,将茶杯送到嘴边呷了一口。长孙无忌却是看都不看他,起身便走出偏厅。

        眼瞅着长孙无忌快步离去,几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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