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不必了,命人套好马车,某要前去申国公府。”

        “喏。”

        侍女应了一声,躬身退出。

        长孙无忌又问站在堂中的管事“去让二郎换一套衣衫,让他随某一同前去申国公府。”

        管事连忙应道“喏奴婢这就去转告二郎。”

        言罢匆匆退去。

        长孙无忌自己坐在椅子上,手拈起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温凉的茶水,夕阳余光自窗子斜斜的照进堂中,映在他的脸上,晦明难辨。

        高四郎暴卒,申国公府治丧,他这个姻亲绝不能只是去上柱香吊唁一番,便再也不朝面。无论如何,当年若非高士廉的收养栽培,绝无他长孙无忌之今日,说是再造之恩亦不过为,自当全程参与尽心尽力。

        即便是如今两家势同水火,也不能有半分失礼,否则外界传扬必将沸沸扬扬,到处都是他长孙无忌忘恩负义的诋毁之词。

        现如今朝中不知多少人都在盯着他,稍有行差踏错,便会面对无穷无尽的麻烦。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难免心中郁闷,素来都是他找别人的麻烦,他若是不盯着别人就足以使得那些人烧香拜佛笑逐颜开了,从几时起,这局势居然陡然逆转,他长孙无忌也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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