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曼脸都白了,见到右屯卫的医官先用烈酒将几把锋利的小刀仔仔细细洗干净,然后又将烈酒倒入一个盘子里点燃,刀子捏在手里,任凭湛蓝的火苗舔舐着刀身,急道“没有别的办法”

        她身后的新罗医官低声道“陛下,割开皮肉取出箭簇,这是最好的方式,否则创伤更加严重。但是臣下不知其为何烧灼刀子,而且这明显就是烈酒,却为何能够点燃呢还有刚刚用烈酒擦拭箭杆,臣下也不知所谓”

        新罗没有蒸馏酒的技术,酿酒的技术也差,根本不可能得到高纯度的酒,在乙醇浓度不达标的情况下,自然不可能点燃,更遑论以之消毒了。

        右屯卫的医官解释道“陛下放心,烈酒灼烧刀子,与以之擦拭箭杆的道理相同,都是为了清除毒素,确保不会将毒素沾染到血肉之上,这种方法军中常用,能够最大限度的遏制毒素侵袭。”

        金胜曼不懂艺术,不明所以,但是她身后的新罗医官却是瞪大了眼珠子,满脸惊诧。

        众所众知,战场之上,很多伤患其实并不致命,致命的是兵刃以及后续治疗之时发生的毒素侵体。比如一个士兵大腿受创,化脓腐烂,这个时候唯有将伤腿锯掉才能有一线生机。

        但是在锯腿的同时,刀具上的毒素又会发生侵害肌体,这个过程其实与腿上受创的性质是一模一样的,同样要承受毒素入体的风险。

        十有其九,还是要死。

        真正活下来的百不存一

        然而听了唐军医官此等说法,岂不是说可以将这种毒素侵体的概率大大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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