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周嗯了一声,他与周傅同年,平素关系很是不错,不能不见,便向值房内的同僚告罪一声,走了出去。

        值房一侧有专攻官员歇息的房舍,马周喝着热茶,倾听周傅的幕僚详细说了事情经过,却是眉头渐渐皱起,心下有些不满。

        眼下大雪成灾,关中各县忙成一团,各县上下恨不能学成分身术,可是身为长a县令的周傅却弃县中事物于不顾,纠结于一场斗殴

        即便长a县位于城内,受灾情况要好于城外,可是最起码也要在态度上给予重视。

        一场斗殴而已,又没有闹出人命,犯得着还要专门请自己帮忙

        在马周看来,处理此等事件,最是简单不过。

        一句话唯公正而已

        双方都是惹不起的身份,那就一碗水端平,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拿律法说事儿,谁又能挑出你半点错处

        可这个周傅偏偏要耍心机,走歪门邪道,遇事不敢担当,只想着推卸责任

        马周叹息一声,他这位同年学问才华都有,就是这性子实在是油滑得过头,却不知这正是官场的大忌。

        可心里虽有不满,毕竟交情放在那儿,不可能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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