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李二终于对这桩婚事有了一点点的悔意,但绝做不出自食其言的事情。

        兕子果然聪明,大眼睛咕噜噜转了转,说道“若是房家哥哥自己退掉这门婚事,是不是就行了”

        李二苦笑“那就是抗旨不尊,很大的罪名,即便不杀头,一个充军流放怕是少不了。”

        兕子急的快哭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姐姐非得嫁给房家哥哥”

        一旁的高阳咬着嘴唇,花容惨淡,一想到这一辈子都要跟那个土里吧唧的泥腿子武夫生活,她连想死的心思都有

        这是李二陛下看着规规矩矩站在殿中的男孩,问道“稚奴,你也要和十七姐一起欺骗与父皇不成”

        男孩大惊,期期艾艾的说道“不是,不是那样孩子怎敢欺骗父皇只是只是姐姐和妹妹毕竟是女孩子,稚奴是男子汉,如果父皇生气要责罚的话,就请责罚稚奴好了”

        嘴里这样说着,那小眼神儿却是满满的惊慌,生怕父皇真的一怒之下说一句“拉出去脊杖三十”这样的话,前几天五个李佑被打了一顿,到现在还在床上趴着,连翻身都不敢

        李二陛下摇摇头,看了看兕子,看看一脸委屈的高阳,再看看满嘴义气实则怕得要死的李治,心头微暖。

        天家少亲情

        寻常百姓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姐妹情深的场景,是李二陛下这一辈子最最渴望的。

        然则为了自保、为了皇位,自己却亲手将父子、兄弟间的亲情扼杀,渴望变成了奢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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