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见到长孙无忌面色仍旧充满疑虑,只好说道“那房俊作了那首爱莲说,孩儿现已成为长安笑柄,便是公主的亦受损,孩儿气不过,所以才想要买通突厥人,置房俊于死地至于孩儿与公主,什么问题都没有”
长孙无忌却是摇摇头。
他这一辈子,若论起政事上的建树,拍马不及房玄龄。可若是说起揣摩人心,两个房玄龄也不是他的对手
从长孙冲游移的眼神也心虚的神情来看,他的这番话未免有些不尽不实。
思量一番,长孙无忌终究还是问道“可依某看来,你与公主之间,尊敬多过于爱慕,礼数多过于亲昵,倒是真当得起相敬如宾之比喻,反倒不似新近的夫妻”
按说身为人父,自当严守纲常,等闲是绝对不会跟儿子探讨夫妻之间的关系。可长孙无忌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小夫妻两个看似恩爱,实则总是予人敬而远之的疏离感,难免惹人疑窦。
最主要的是,二人已然成婚多年,却一直未有麟儿降生
这不得不让长孙无忌怀疑。
面对父亲灼灼的目光,长孙冲面色发白,心里怦怦直跳。
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否认道“没有的事情父亲多虑了,孩儿与公主的感情一直很好。”
长孙无忌却是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