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刘仁轨向屋内打量一眼,才走了进来。
房俊笑骂道“那鬼鬼祟祟的眼神是在干啥以为本大人金屋藏娇,白日那个啥”
“嘿嘿嘿”刘仁轨被点破心思,尴尬一笑。
您这大白天的闷在屋子里,谁知道是在干嘛咱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不小心撞破了上司的好事,那岂不是官途黯淡,前程可忧
刘仁轨整理一下思绪,抱拳拱手道“禀告提督,前来接任之官使已过玉门关,同来者,尚有两千余关中府兵。”
说这话的时候,刘仁轨面现喜色。
毕竟没有谁愿意在这西域之地长期驻扎,有了前来接任之人,便代表着神机营不久就可以功成身退,返回关中。
房俊毫不意外,算算日子,这接任之人来得还算是晚了,想必朝中对人选一事亦经历了一番博弈,方才确定下来,这才导致晚了月余的时间。
“可知这位接任者是何人”房俊问道。
他最担心朝廷派来一位鹰派人物,整日里想着开疆拓土建立不世功勋,将西域搞得一团糟。如此一来,自己所献上的计策便不可能奏效,达不到“温水煮青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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