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房俊一眼,尴尬的摸摸鼻子。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最近御史弹劾他宠幸男乐,已然闹得纷纷扬扬,整个关中无人不晓

        房俊指着一个东宫禁卫说道“你对,别看别人,就是你,去庄子里传个话儿,就说某跟太子殿下要在这溪水之畔赏景吟春、畅谈风月,让家仆赶紧的美酒佳肴全都置办过来。”

        那禁卫愣了愣神,心说老子东宫禁卫也是你能指使的看了看李承乾,见到李承乾无奈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那边杜荷也不装死了,淌着溪水又回来,脱掉湿透的衣服,把一个东宫禁卫的衣服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不顾那禁卫幽怨的眼神,将一堆湿衣服塞入他怀里,骂道“不情不愿的干啥没见过世面的怂货知道本少爷这一套衣服值多少钱不就算拿去当铺当了,也能当个贯”

        那禁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庄子的家仆闻听太子殿下来了,岂敢怠慢,立即在房全的带领下,呼呼啦啦出动了二十几号人,迅整治了一桌席面,桌椅板凳碗盘杯碟全都搬到小溪边。

        太子再是不受待见,那也还是太子,招待档次自然不能太差。

        李承乾喝了一口“烧刀子”,火辣辣的酒液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刮得喉咙生疼,却又火烧火燎的过瘾

        张嘴吐出一口酒气,赞道“果然好酒以往便曾听说二郎府上这烧刀子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烈酒,尚且不信,现在才知传言不虚,可谓冠绝当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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