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胡诌道“前些时日偶遇一个游方僧人,听他随口吟来,某便记住了。”

        “游方僧人”

        那道士眉头微皱,颇为惊讶,一个游方僧人也能有如此高的文学造诣莫不是哪一位云游四海的高僧大德

        他也没想过这首词是不是房俊自己所作。

        正如刚刚房俊自己所说,诗以言志、有感而发,没有相应的经历、阅历,是很难发出那样悲切愁苦的感慨。

        房俊看看他身后的道观,奇道“道长难不成住在这道观之中”

        在他继承与房遗爱的记忆里,也曾不止一次来过这个破败的道观游玩,只记得道观的主持是一个年老体衰的老道士,却从不曾记得有这么一位气质脱俗的人物。

        那道士含笑说道“正是,贫道近日遇到一些难题,便到此处小住,静静思虑。”

        房俊点头道“这倒是个精心的好地方,只不过抱歉了,想来必是我等忽至,扰了道长的清修”

        道士洒然一笑“心不静,便是独处陋室,依然焦躁难平;若心静,便是身处闹市,依然凝神聚气,何来打扰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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