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房遗直仍是扭扭捏捏有口难言的样子,房俊只得说道“你我兄弟一母同胞,自当互敬互爱相互帮扶,大兄若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但讲无妨。”
他这么一说,房遗直显然更加不好意思了。
直到眼见房俊快要没了耐性,这才吱吱唔唔的说道“那个二郎,晚间有一个宴会,希望你能陪为兄去参加。”
房俊奇道“什么宴会都有何人”
房遗直说道“都是昔日弘文馆的同窗,皆是贵戚子弟,但亦是饱读诗书志同道合之辈,平素走动不断,闲来清谈诗文佳句,讨教经义”
房俊脑袋都大了一圈儿“大兄,兄弟我啥样你不知道哇经史子集没一本读全了的,你这让我去岂不是丢人现眼”
最讨厌这些文艺青年了
房遗直憨笑两声,搓搓手说道“那啥可是为兄已经替你报名了啊”
房俊觉得这位大哥实在是脑子有问题,你去清谈什么文学,扯上我干什么还给我报了名管的有点宽。
可是毕竟是大哥,也不太好直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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