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知所谓
房俊觉得不能惯着这帮腐儒毛病,不然等到征服高句丽之后,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又会跳出来搞事情,便正色说道“左传上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么今日晚辈也要问夫子一句高句丽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
孔颖达气得瞪眼“老夫在跟你说清剿海寇之事,缘何扯到高句丽身上”
房俊不理他,自顾自问道“晚辈再问一句,这些海寇该不该剿灭,高句丽该不该征讨”
“海寇该剿,以此肃清海疆;高句丽该剿,以此安靖边患可王者之师,师出有名,名正则言顺,你口口声声缴获敌资,是何道理”
“海寇既然该剿,为何不能以海寇的辎重以养水师高句丽该征讨,为何不能用高句丽之辎重,以养我大唐之虎贲帝国百姓缴纳税赋,辛辛苦苦有多不容易,为何不能以敌养我,以战养战您说我们是王者之师,可我要说的是,我们更是人民之师,是大唐子民供养这支军队,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夺敌人的辎重,以减轻大唐子民的负担”
孔颖达气得胡子直翘“强词夺理,满口胡言”
一甩袖子,进船舱去了
房俊叹口气,挠挠头“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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