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舶司就等于斩断了江东士族的一条腿,逼着他们要么加入市舶司乖乖的任由朝廷收税,要么偷偷摸摸的搞走私。有煮盐这一块的利润跟着,他们还能忍气吞声。可若是连煮盐都给断了,那就等于将人家两条腿都砍掉,那是不给活路了

        岂不是逼着江东士族铤而走险,搞出大事情

        别看眼下皇帝对房俊几乎言听计从无比依仗,但若是将江南搞得乌烟瘴气甚至烽烟处处,那绝对不会让房俊好过

        房俊呵呵一笑,随意说道“你以为本侯会强硬的将这些芦苇荡收回不不不,根本用不着,本侯只要略施手段,就能让这些芦苇荡统统全无用处。”

        “呵呵”

        裴行俭干笑两声,偷偷撇撇嘴

        没了海贸的暴力,煮盐就是江东士族嘴里最后一块肥肉,过惯了锦衣玉食珍馐美酒的奢侈生活,那些标榜着“耕读传家”的士族老爷和世家子弟们,能受得了只是依靠田地的那一点产出过日子

        裴行俭很坚定的相信,谁敢动这些芦苇荡,那就是断绝江东士族的煮盐根基,江东士族就会跟谁拼命

        就算是皇帝都不行

        房俊笑呵呵的瞅着裴行俭“怎么,不信要不要打个赌”

        裴行俭响起刚刚输得彻彻底底的刘仁愿,脸色一僵,赶紧摇头道“您是大总管,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末将不赌。”

        房俊颇为失望,不悦道“你说说哪里有你这样的世家子弟不嫖不赌不打架不遛狗,简直就丢进河东裴氏的脸面你家祖宗若是泉下有知裴氏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肖子孙,晚上都能托梦狠狠的骂你一顿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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