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的政治思想非常浓厚,与之相,经济的心思却淡泊得多。房俊让出大量的海盐利润进而达到分化江南士族的目的,这令裴行俭无赞同也无钦佩。

        几十万贯的利润说不要不要,这得是多大的魄力

        当然,这在裴行俭看来是完全正确的。

        只要能够分化江南士族,使得市舶司顺利投入运营,将海贸的命脉紧紧的抓在手,这种政治的优势给几百万贯也换不来啊

        更别说一旦市舶司投入运营,庞大的海贸利润很快能填补现在的损失

        房俊闻言,在椅子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来到窗前,看着水流浩荡吴淞江对岸正在建设当的市舶司码头,沉声问道“顾家可有什么异常的动作”

        裴行俭答道“未曾有所发现,顾家下都非常低调安静。”

        房俊皱眉,往往越是安静的时候,越是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煮盐是顾家最大宗的生意,房俊搞出这么一个“盐场”,顾家不可能不。虽然事实各家对于房俊所言的每年几十万贯利润持保留态度,认为他只是在信口雌黄,但是私下里对于每年十万贯左右的利润是相信的。

        如此一来,顾家的煮盐生意必将遭受冲击,最起码海盐的产量骤增,必然导致盐价的大幅下跌,顾家怎么可能稳坐钓鱼台,无动于衷呢

        房俊不怕顾家明刀明枪的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他们躲起来偷偷摸摸的憋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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