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得整明白了沧海道的码头和官署在哪儿吧总不能就这么傻乎乎的在江面上飘着,被岸上无数的兵卒和劳工当成猴子一样观赏讥笑

        不过折腾了一天,此时日已西垂,通红的残阳斜斜的照在江面上,微风拂过,金鳞荡漾,各人俱是饥肠辘辘,口干舌燥。房俊那个缺德鬼中午准备的喂兔子的草料席面谁也没吃上几口,这时候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几个为首的养子们聚在一起,商议着晚饭如何解决。

        上岸购买

        且不说华亭镇何处有酒楼餐馆众人一概不知,就算是打听到了,以他们殴打劳工和整个华亭镇对立的身份来说,会不会卖给他们吃食都不一定。

        将战船驶离此处大帅可是刚刚下令不许人去打扰,没有他的命令谁敢擅自决定全体离开华亭镇

        商议了一番,最后公孙节拍板,派出一艘战船前往海虞城,寻找酒楼餐馆购买饮食。而且看现在的状况,最好是连明天的伙食也尽数订好

        等到天色全黑,岸上的劳工也已收工,整个华亭镇都寂静下来,只有江水轻轻拍打船底发出的声响,令人昏昏欲睡。购买伙食的战船终于返回,海虞城市江东大镇,自是不缺这几百口子的伙食。

        每一艘战船都将伙食分发下去,大家狼吞虎咽的吃了顿饱饭。公孙节奓着胆子敲响张亮的舱门送去美酒佳肴,幸好此时张亮已然冷静过来,洗手净面,享用晚膳。

        用完晚膳,张亮将几个心腹养子召入舱中,紧急磋商,群策群力,思量着眼前的破局之策。可是商量来商量去,却依旧一筹莫展。

        华亭镇是房俊的封地,而沧海道作为天下最为奇特的一个道,其职责是总管大唐海疆统帅大唐水军,因此并无固定的领地,只能寄居在华亭镇,完全处于房俊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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