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历官场的房俊对于这种看似随意的言辞之间那种暗藏的危机最是敏感,当即将自己摘了出来。

        李二陛下双眼微眯,有些诧异的看了一脸云淡风轻的房俊一眼。

        这小子真的跟鬼啊,自己这句话本来并无旁的什么意思,可是这小子这么一解释,自己才隐隐察觉自己的话很可能会对房俊照成一种困境。

        这就是一个官油子,那里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李二陛下又是欣慰,又是不爽,重重的哼了一声,问道“汝对太子行事,如何看法”

        那可是太子,我能有什么看法

        就算有,我也不能告诉你,当我傻呀

        “微臣没什么看法。”事关太子,那边涉及到储位之争,这就是一个泥潭,避之都唯恐不及,难道我还会傻乎乎的往里跳

        早就料到房俊的滑不留手,李二陛下并不失望,而是轻蔑的啧啧嘴“怎么说你好呢才华肯定是有一些的,但是小小年纪便暮气沉沉,不去学那些少年英雄锐意进取锋芒毕露,偏偏要学那些在官场浸淫多年只知明哲保身的老官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房俊啊,依朕看,这些都是你爹在家里教你的吧唉可惜了玄龄在朝政上能力卓绝,天才无出其右,但是在教子这一道,实在是过于腐朽保守。跟你爹学,那么你的成就,怕是仅此而已了。”

        看着李二陛下貌似失望的神情,房俊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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