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找咱帮忙,不帮忙你找上门来做什么不帮忙咱怎么能在这天大的好事当中分一杯羹

        窦静的政治斗争经验早已达到返璞归真的程度,知道眼下并不需要玩弄什么心机,人家房俊找来,自然是自己有用得着的地方。

        想要有所得,必然有所失。

        想要在这一部刊行天下的农书当中获利,自然要有相应的付出。

        窦静欣然道“老朽与尔父乃是至交好友,尔在老朽眼中,便如自家子侄一般,毋须见外。有何难处,但说无妨,只要老朽能力之内,定会不遗余力鼎力帮扶。著书立说,这可是名垂千秋的大事,老朽岂能袖手旁观”

        果然是人老成精,瞧瞧人家这话说的,明明想要捞好处,还得顺带着送出一个人情

        不过既然有了这话,关系立马拉近一层,相处起来也可以比较自在。

        房俊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小侄便将想法与前辈说一说,前辈经验丰富,还请不吝赐教既然是编撰农书,自然要请前辈发动司农寺下属的司丞、署令等等耕作经验丰富之官员,集思广益,博采众长,群策群力,同时汇聚天下各处的气候、水文、温度等等信息,分门别类,依照地域的不同而编撰相应的耕作方式。”

        这才是房俊找上司农寺寻求合作的原因。

        农耕不是一件简而化之的事情,不可能一条纲领适用天下。每一地的土壤、气候、降水等等条件的不一而同,便代表着耕作方式的不同,必须依照当地的自然条件,适当的进行变化。

        而唐朝与后世相距前年,这可不仅仅是时间的差距,千年时间,说是沧海桑田都不为过,房俊对于现在的气候条件和地质条件完全不知,怎能编撰出适应各地耕作的农书

        司农寺下属的诸屯,最低一级分派到天下各州府县,掌营种屯田,句会功课及畜产簿帐,以水旱蝝蝗定课,劝率营农,督敛地课。只要将这些分派天下的诸屯屯监召集起来,便可得知天下各地的地质条件,以此才能完善的编撰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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