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白家大堂前。屋里4周都挂上了白幡和花圈,白蓉1身素色,坐在大堂中央。左右两侧则是1身黑衣的白家人。

        自己身穿状元服,手捧红绣球,球的另1端系着个黑色的牌位,被春桃抱在怀里。

        2人在堂前行了礼,又由月蝉衣和两个撒纸钱的童子引着,走进了后院的这间屋子。

        屋里停放着1口巨大的黑色棺材。棺材里躺着的,是个穿红色喜袍的年轻女人。她的脸上蒙着红盖头,艳红的喜袍上绣着深色的梅花,涂着红色指甲的手交叠于胸前,惨白的皮肤毫无血色。

        “告汝甲乙,尔既早逝,未有良俦。只寝泉宫,载离男女。未经聘纳,祸钟德门,奄同辞世。2姓和合好,以结冥婚。择卜良时,就今合棺。”

        在月蝉衣唱完祭文后,自己就那么直勾勾的走了过去。

        脑海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李泰缘看到自己钻进了棺材,躺到了那女人的身边。

        两段记忆彼此交织,以至于李泰缘根本分不清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虽然心里很乱,可他面上依旧挤出了个笑容,对春桃说道:“昨晚我被家里下了药,脑子本就稀里糊涂的。刚刚1觉醒来记不住事,突然听你说什么冥婚,1时间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他的解释听上去倒也合理,春桃和惠香年纪本就不大,心思极为单纯,懵懵懂懂的也就信了。

        “好歹已经结为了夫妻,我能不能问1下,大小姐是怎么去世的?”李泰缘望向了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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