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泰缘拎着大包小包,拖着他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24英寸行李箱出现在廖华容面前时,距离高铁开车还剩不到5分钟。

        “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廖华容皱眉。

        和初次见面1样,他还是裹着那件已经洗到发皱的棕色皮衣,脚上穿着1双轻便的运动鞋。

        比起仿佛要远足旅行的李泰缘,廖华容的行李则要简单得多,座位旁只放着1个黑色的背包。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行李了。

        “跟别人说了要出去玩,做戏做全套嘛。”

        李泰缘没心没肺的朝他1笑,厚着脸皮道:“老廖,帮个忙,这箱子太重,我举不上去。”

        廖华容本不想帮忙,但生怕李泰缘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只能黑着脸站起身,从他手里接过了行李箱。箱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起码有4十多斤,但手感和重量告诉廖华容,那里面装的绝不是金属类的武器。

        “你那箱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廖华容坐回原位,询问身边的李泰缘。

        后者嘿嘿1笑,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我说是尸体,你信吗?”

        “神经病。”

        “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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