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隅田川河面氲氤着雾气,朝雾渐渐升起,揭开了澄净的天幕。

        东京墨田区的天空树距离浅草寺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步程,在四百五十米高的观景台上可以清楚眺望到浅草寺。

        可惜,天空树虽然尚在,浅草寺却整个从地图上抹去。

        相距不远的浅草发生如此大变,人心惶惶,天空树自然也不会对外开放。

        一道身影却悄然无声的站在空无一人的观景台上。

        居高临下从这里望向浅草寺原址,周边已经拉起了封锁线,穿着白大褂和黑制服的工作人员就像蚂蚁一般,来来回回的忙碌个不停。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一只羽毛油亮的肥大乌鸦,立在宇智波鸣的右侧肩头,自顾自的梳理着鸦羽。

        宇智波鸣缓缓睁开闭合的右眼,脸色有些古怪,哭笑不得。

        他也始料未及,在浅草事变之后,日本政府竟然把祭祀泰山府君列为头等大事。

        无论是浅草的重建和居民的安置,以及安抚人心,处理来自全国直至全世界的舆论压力、公开关于平成十九年以来的诸多超自然现象,都够令日本政府焦头烂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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