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笑道:“何止是大哥知道,我也知道,这长安周边怕是已经无人不知了!”

        孟郊见霍子玉一脸疑惑,笑道:“知道你二哥为什么这么说么?因为广陵郡王被你救下回京之后,这事这两天突然就扩散了,几乎长安人尽皆知,我和你二哥还没说你呢,你独斗二百多刺客,仗义救人,居然回来也不跟我们讲讲。”

        霍子玉笑道:“大哥教训的是,只是子玉不敢声张这事,毕竟救了广陵郡王这事也不敢挂在嘴上,容易招祸。”

        韩愈肃然道:“子玉说得是,今上连太子都防的如此严实,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废了,儿子都这样,何况广陵郡王一个孙子辈的?敢跟大臣来往甚密,岂不是作死?尤其子玉还要从军,如果被圣上知道禁军与太子和广陵郡王一派有来往,你觉得会怎么样?”

        孟郊闻言也心下一惊,说道:“嗯,二弟说得是,子玉尽量还是不要跟其它朝堂内的大臣有来往,不然大内有霍公公,朝内有其它文官,自己又掌着禁军,怕是会引起今上猜忌。”

        霍子玉道:“二位哥哥说得是,家师去世前曾告诫我,凡事谨慎。”

        韩愈道:“李相爷说得是,朝堂内党系林立,各种利益纠结复杂,还是谨慎为好,尤其我们兄弟如今在长安立足未稳,也没有自己的势力,更需要谨小慎微,否则一着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孟郊点头同意,对子玉说道:“子玉,你或许不了解我们朝堂如今有多乱,一是裴延龄一党,二是后宫张贵妃一党,三是右相贾耽这种左右摇摆的一派,四是各节度使在朝堂安插的一派,五是霍公公不问朝堂事的这一派。”

        韩愈也对霍子玉道:“大哥说得是,这五派本身就关系错综复杂,即使是霍公公这一派,看似相对独立,但其实禁军中有着大量节度使安插的势力,霍公公也只是居中总揽,无法完全掌控。”

        孟郊道:“对,我们兄弟目前也算是霍公公的一派,暂时相对独立,所以也不适合参与任何朝内斗争。”

        霍子玉缓缓说道:“朝内分多少派,我们不用管,咱们兄弟起来之后,这大唐就只有两种势力,一是为大唐尽忠尽责、保家卫国的一派,二是祸国殃民、尸位素餐的一派,对于第二派,我们要想办法全部剪除!”

        孟郊道:“嗯,如今我们先想办法站稳脚跟,然后再找准时机将这些祸国害民的一一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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