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玉道:“能屈能伸?”

        德宗道:“嗯,差不多,就是坚忍,因为坚忍,所以才能厚德载物。忍人之所不能忍,才可以能人所不能。这个张茂昭就是坚忍之辈,他家几代人觊觎玉玺和龙渊,皇室也是靠着这个和联姻,才驱使他们为大唐效力。”

        霍子玉道:“以利驱使,终为所害。这张家居心叵测,距离长安也不太远,未来一定会成为心腹大患。”

        德宗缓缓道:“嗯,暂时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将来再收拾他不迟。”

        德宗又与霍子玉说了一会,听他说二师每个营轮番巡防,笑了起来道:“你倒是挺会假传圣旨,朕什么时候被周围治安困扰了?”

        霍子玉道:“早先微臣听广陵郡王与刘禹锡说,长安周边时不时便有歹人作乱、兵痞祸害百姓,加上一师军纪涣散,所以打出为陛下分忧、帮助百姓的名头,一来帮百姓解决治安,二来希望可以抓住一师的小辫子,狠狠咬他一口!”

        德宗笑道:“嗯,还不错,算是给朕传播美名了,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狠狠咬一师一口,你想咬多狠?”

        霍子玉沉沉说道:“被我抓到,格杀勿论,说不定一师被杀一杀,吓跑更多人呢。”

        德宗笑道:“好吧,正所谓慈不掌兵,禁军整顿在即,严格重典也是必要的,你放手去做就是。”

        二人又聊了一会,霍子玉这才告辞出宫,出宫后便直奔宣平坊东林衙署,不表。

        且说德宗与霍仙鸣,在霍子玉走后,便开始说起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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