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志道:“害怕张家报复呗。”

        关松道:“对,大家对张家敢怒不敢言,所以害怕被报复,才不敢出来指认,但是虽然不敢站出来指认,但是他们敢围观呢,即便是在对朝廷威信半信半疑的心情下,也会都来围观,全长安一百多万人,就算来三成,也是三十多万人。

        而且大统领说了,陛下也会亲临,你想,陛下都来了,百官还会缺席?届时一旦有任何乱子,陛下会怪谁?还不是怪大统领和锦衣卫不堪重用?”

        封志闻言一拍自己大腿,道:“怪我,险些误了大事。”

        刘靖问道:“那我们按30万人规模安排?”

        关松道:“嗯,行刑台已经搭好,两米的高度足够所有人看到,周边观众台已经拆除,擂台北边是陛下与百官的观刑台,剩下西面、南面和东面势必都要站满百姓,我们将这大片区域划分成八条通道,以前观众台的石台都有孔洞,我们以行刑台为起始点,每两米放一块石台,每个石台插一根旗杆,旗杆与旗杆之间以绳索连接,形成通道,每两根旗杆之间站一名禁军将士和一名锦衣卫维持秩序。”

        关松说完,又对刘靖、刘凯道:“今夜就劳烦二位兄弟一下了,和禁军轮流看守校场。”

        刘凯道:“职责所在!”

        四人谈完之后,就开始收拾石台、旗杆与绳索,布置完后将所需人数报与李文悦,李文悦会同王建、郝玼安排人手,直忙到酉时才安排妥当,关松急忙跑去霍子玉家中汇报。

        关松说完以后,霍子玉点头赞同,关松办事还是稳妥的,霍子玉很放心,但是霍子玉注意到了有一点疏漏,于是缓声道:“安排的很周全,不过有一点倒是疏漏了。”

        关松闻言,心中一惊,他和李文悦、王建三人,会同刘靖、刘凯、封志,六人还能有没考虑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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