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确实不知,还请二位将军解惑。”霍子玉一本正经地问道。

        田伯文与田季安见状,彼此对望后,田伯文道“不是侯爷暗逼家父许下的盟约条件么?”

        “本侯可从未说过!”

        “呵呵,这话还需要说出来?”田季安嗤笑道。

        霍子玉见状,便知是田老倌从中作梗使坏了,于是便将田绪来长安以及后续递交文书盟约的事情说了一遍。

        田家兄弟对视一眼,心下大安的同时,开始变得悲凉起来,霍子玉见状道“魏博北部与东部节度都在扩军,但魏博却在裁军,这很不正常,而且裁军还是裁得两位将军所部。”

        田伯文、田季安闻言,纷纷低下了头,霍子玉赶紧趁热打铁道“如果魏博要对抗其他节度以及契丹,必然不会裁军,此时裁军,恕霍某直言,怕是令尊对二位将军起了其他的心思了吧。”

        田伯文深深望了霍子玉一眼,他何等聪明,如何不知霍子玉的意思?他在收到田季安的信后就隐约猜到了自己父亲的用意,只是他还不确定,也不敢相信。

        霍子玉一边望着田氏兄弟,一边道“这本是魏博家事,本侯不该多言,但是本侯也是见过二公子的,恕本侯直言,他武功或许比二位高些,但是论治理地方、安抚民心,比之二位差远也!”

        田季安闻言冷哼道“哼,一个妾生的!”

        田伯文没有言语,霍子玉见状便明白二人心思,也不点破,继续道“二位统领田家所部日久,虽说只有监军之权,但影响力还是非常大,否则也无法做到令行禁止、言出法随,所以,本侯担心,军权移交之后,会有人对二位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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