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季安装作欢喜自己父亲对自己肯定的样子,趁势说道:“比如从他府中顺走点东西!”

        “哦?顺走点什么东西才能让他单骑出长安呢?”田绪开始对田季安的计策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顺走。。。比如说,龙渊?”

        田绪闻言,心中一惊:对啊,自己怎么把龙渊给忘了?!那把刀可是堪比玉玺的存在啊!自从被德宗赏赐给霍子玉后,就一直被霍子玉藏在府中,从未再露面,如果能偷走龙渊,霍子玉必然不计代价地追回呀!

        “好,季安这个计策好啊!”

        “父亲大人,此计虽好,但是龙渊堪称神器,霍子玉发现龙渊失窃,必然领大军四处追查,想借此伏杀他,可就难了。”田伯文装腔作势道。

        “非也、非也,”田绪抚须笑道:“龙渊乃是皇帝亲自赐给霍子玉的,龙渊失窃,他如果大张旗鼓地找,岂不是就等于告诉天下人说龙渊失窃了?就算皇帝宠他不治罪,但其他臣民也会参奏皇帝降罪!”

        “嗯,父亲大人的意思是,龙渊如果失窃,霍子玉为了保密,必然会私下秘密追查,届时我们便可以设伏兵杀了他!”田仲武道。

        “嗯,仲武说的是,正是如此!”田绪开心地望着田仲武说道,很显然,不擅长权谋的田仲武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这让他很满意。

        田绪的模样,田季安与田伯文又怎会看不到,二人心底都感觉像被刺了般痛了一下。

        “对了,伯文、季安,”田绪望着二人道:“你们稍等派几个可靠的人传令回去,找人将你们在怀州、孟州的将士替换下来!记住,务必乔装打扮一番再到咸阳潜伏,待我们离开长安之时再集合行动,这一次,一定要除了霍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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