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玉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也有点理解昨晚王建忧虑的原因了,这个田老倌,有点意思!

        “不必打草惊蛇,按王军师的安排,继续堵好其他方向,只留潼关一线即可。潼关有张秉义把守,他的兄弟都在我们这,他自然懂应该怎么做,只要进了潼关,一个都别想跑。”

        “属下遵命,”关松拱手道:“那风陵渡与灵宝那里怎么做?”

        “风陵渡是北出河阳与魏博的门户,此地必须加强戒备,你再多派点兄弟过去,务必守死。”

        顿了顿,霍子玉继续吩咐道:“至于灵宝,我猜测可能是田老倌布置的疑兵之计,未来可能用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你派些人盯住即可,不打草惊蛇就行。”

        “属下明白,”关松拱手领命,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去洛阳的路,要不要也严加布控?”

        “洛阳,”霍子玉闻言,迅速在脑内思索起来。

        关松道:“据说田老倌此人狡诈无比,属下觉得,如果他将风陵渡与灵宝都当做疑兵,而本人赶往洛阳,那岂不就让他逃了?”

        关松的话,让霍子玉眼前一亮,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洛阳沿途都有馆驿,也有我们的眼线,也有田仲武的眼线,贸然增加人手,反而会引人注意。只要他们向东,洛阳就绕不开,你多派些人到洛阳守株待兔即可。”

        “属下明白!”

        关松说着,拱手领命而去,而霍子玉则回到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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