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文与田季安躲在房间里窃窃私语,而田绪也在自己房间来回地踱着步,苦思对策,等田仲武进门的时候,田绪依然没有打定主意。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田仲武拱手问道。

        “你大哥他们去平西侯府回来了,带回来两个坏消息。”

        “两个坏消息?”田仲武奇道。

        “是的,第一个坏消息是,有猎户捉到了我们传信的鸽子,我们的计划怕是已经泄露了。”

        “这。。。确实是坏消息,”田仲武望着田绪道:“都拿到明面上了!”

        “是啊,不过局面对我们可是更不利,”田绪道:“担心直接在长安城里杀了我们会激起其他节度使造反,他不会在城里动手,出了城就步步凶险了,首先潼关就不容易走!”

        “这个霍子玉,太黑了,不仅把向北的蒲津关给堵死了,连散关也给堵死了,只给咱们留了潼关一条路!”田仲武怒道。

        “这小子本来就不简单,再加上有关松和王建等人在,能做到这一步不难理解。”田绪笑道:“不过咱们也不用太悲观,潼关又不是铁板一块。”

        田仲武听自己父亲刚说完,却垂头丧气道:“可是把守潼关的可是张秉义,他两个兄弟说起来是铁了心跟霍子玉干,其实跟人质差不多,他敢私自送走咱们么?”

        “哈哈哈,仲武啊,你还是太年轻啊,谁说过潼关必须拿下张秉义?”田绪微微一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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