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仲武闻言,继续道:“我们在长安的有20人,加上收买的探子,大概有60人,分布在长安许多重要的坊,朝廷派人去平康坊惩戒霍子玉,阵仗不会小,围观的人也不会少,但咱们的人却没有一个将消息报上来!”

        田绪静静地听着,脸色却愈加难看。

        田仲武见状,声音也越来越小:“所以,孩儿认定,咱们的人可能有不少已经出事了。”

        田绪知道,霍子玉已经在动手了,可是他们父子如今困居于此,又不能跑,只能吃哑巴亏,幸好两天后武道会就将结束,届时与其他节度使以及地方官一起走,活下去的希望才会大很多。

        “多出些钱,再找些人,盯好出长安的几条路就行。”田绪沉声道:“另外,立刻把咱们潜伏在咸阳的人召回来!”

        “孩儿遵命!!”田仲武拱手告退,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田绪起身在屋内边思考,边踱起步来,半晌才停住脚步,目光凶狠地喃喃道:“霍子玉啊霍子玉,这可是你逼老夫出杀招的!”

        心中定下主意,田绪派人找来自己第三子田叔方。

        田叔方一向淡泊名利,对家族权力传承毫无想法,一心诗书,听父亲传唤,第一时间换衣服来到田绪房中。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脸哀伤的父亲,正在连连哀叹,于是急忙拱手问道:“父亲大人如此长吁短叹、满面愁容,可是遇到什么愁忧之事?孩儿不孝,虽资质鲁钝,但父亲有难,叔方一定粉身碎骨以报!”

        田绪本来还发愁怎么跟自己这个崇拜霍子玉的傻儿子怎么说陷害霍子玉的事,听完田叔方的话,顿时心中大喜,面上却压住喜色,浮现出一种慈父的欣慰之色,上前握住田叔方两手叹道:“傻孩子,你能有心牵挂,为父就已经很欣慰了,哪能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呢?”

        危险的事?田叔方闻言,望着依旧愁容满面的田绪道:“父亲大人,孩儿死都不怕,又怕什么危险呢?有何事需要孩儿做得,您只管道来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