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就叫祸从口出!”田绪开心极了:“晚上跟我去他府上看看去。”

        “去他府上?”田仲武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他今天这番话可是树敌不少,咱们不去看热闹可就亏大了!正好也能找借口见识见识龙渊呀!”

        就在田绪开心的同时,田伯文与田季安也已经听说了霍子玉的言论,田伯文叹息道:“平西侯到底是年轻啊,放松了警惕,祸从口出啊!”

        “对啊,跟那帮读书人说个屁啊,玄宗爬灰管他屁事,兴亡又如何,说个什么劲啊,净给自己找事,这下好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跑进皇宫参他!别说别人参他,估计陛下都不一定受得了!”

        “好在现在还是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期间,就算陛下生气,也不会治他的罪,等武道会后就难说了!”田伯文道。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咱们也快走了,平西侯能帮咱们弄死老二就行!”田季安摆手道。

        “但愿吧,但愿这两天没人参奏他吧!”田伯文说着,摇了摇头。

        霍子玉的一番言论,早就被宣平坊内的陆贽听到了,因为李贺出去听到街上人人谈论传诵,他听完后立刻就会背了,回去便背给陆贽听,背完就笑着称赞道:“九爷,侯爷说的真好,精辟至极!”

        “精辟个屁!”陆贽闻言,生气地说道:“你先自己看书,我出去一趟!”

        陆贽说完便赶紧出门,坐车直奔相府,他一路都在自言自语,时不时地骂一句霍子玉“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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