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说的好像你不爱护一样?”德宗闻言,一翻白眼,斥道:“这孩子到底是年轻,可能他现在都不知道被谁利用诱导了呢!”

        霍仙鸣何其精明,自然知道德宗的意思,微笑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现在咱们还活着,就算有人参他,也没人敢动他,将来就难说了,”德宗叹道:“咱们也护不了他一生一世啊!”

        “陛下说的哪里话,您会长命万年的。”

        “放屁,跟我说话,你还说这虚头巴脑的?!”德宗笑骂道:“你也赶紧想想,这事怎么处理,帮他挡一挡,最好让别人将来也无法借题发挥。”

        霍仙鸣笑道:“陛下,老奴觉得,子玉只是跟其他读书人做些治世方面的学问讨论而已,既然如此,不妨归类为治学。”

        德宗闻言,略一思考便明白了霍仙鸣的意思,笑着说:“说的好,好办法!”

        “这样,你稍等去一趟翰林院,由他们通知礼部、户部、太常寺,对了,还有太学,把子玉这篇文章整理下,最好润色润色,先给朕过目,然后雕刻刊印,作为太学、国子监必读;此等盛世危言,也值得天下读书人学习。”德宗吩咐道。

        “老奴遵旨!”霍仙鸣闻言,拱手领命而去。

        德宗望着远去的霍仙鸣,这才坐到塌上,长叹一声,喃喃道:“这个臭小子,净给朕惹事!”

        且说刘光琦与俱文珍领上三五名宫人便直奔平康坊,来到群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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